了,她也不会退缩。
她轻抬凤眸,神色淡然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陶英在一旁轻笑起来:“就是,她为什么不能来,她可是我亲自邀请的客人。”
说完,再不管脸色铁青的大孙子,挽过陆漫的手便拉着她往里走。
“走,我们去吃点点心,别理他。”
陆漫走在她身旁,她知道,今晚最大的问题不是薄夜寒,而是还未碰面的他的父母。
想到这里,还未走到大厅时,她将薄老夫人拉住了。
掏出包好的珠串,她双手恭敬,认真道:“今天来打扰您,也没给您带什么礼物,这串珠子,就当是我的一片心意。”
陶英正要推辞,只见陆漫摇摇头,先一步拿开了包着珠串的绢布。
看清手串的一瞬间,陶英蓦地睁眼,下一秒,抬手捂住了嘴。
她的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接过珠串的手,都有些颤抖。
同床共枕几十年,她怎么会连他的贴身之物都认不出来。
她也知道这串珠子最后是到了谁手里,只是没想到,陆漫今天会带来,送还给她。
她对他的思念,也只能在看见这些东西时,才能有所慰藉。
陶英的眼泪越掉越凶,情至深处,已经完全自控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