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扳指。
“倒是和你送我的,有异曲同工之妙。”陶英的声音带这些安慰,似是怕她触景生情。
陆漫的心情的确有些低落。
这不可避免让她想起了仅存的与父亲相处的几段回忆。
“还有一套白玉棋子,那个你拿着不方便,改天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好,谢谢。”
陆漫的手在扳指的盒子上轻轻摩挲,直到从老夫人那儿告别离开,也没舍得松开。
回程的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断断续续的画面。
印象里,她曾经也有个家。
然而,那却是黑暗的,让人感觉到压抑的存在。
那甚至不能称为家,而是束缚的牢笼,至少,没有让她感受过几分温情。
时常是激烈的争吵,伴随着尖锐的玻璃破碎声。
再然后,是画着浓妆的女人艳红的指甲指着她,大骂她这个拖油瓶,怎么还不滚。
……
车厢的小颠簸,将陆漫从遥远的记忆中拉回。
回过神来,才发现,眼眶早已湿润。
陆漫下车,回到蝶园。
进房间拥孩子在怀里,她发悸的内心终于感到安心踏实了几分。
……
第二天一早,陆漫刚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