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看的眉头暗紧。
她不担心什么安全不安全,她只是担心,喝醉酒的邵聿景不小心说出什么。
毕竟,他也是知道冬瓜存在的人……
对于她的担忧,乔之南深刻的明白。
因此,为了不让邵聿景喝多,他只好尽量找理由拉过薄夜寒的注意,不断和他碰杯,将邵聿景晾到一边。
谁知,越是如此,邵聿景就像是杠上了似的,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自饮自斟,完全乐在其中。
一边喝,一边还小声的和怀里的溜溜说这话。
陆漫隐隐听到什么‘爹地’什么的,但声音太小,听不全他在说什么。
这样一通乱来的后果是,几个人都醉的不轻。
连薄夜寒眸里,也带着些迷离。
坐在座位上,端正着上半身,目光却有些迟缓。
乔之南更不用说,他酒量虽然不差,但也谈不上好,脸色早就乍红。
至于邵聿景,脸色早就赤白一片,沉默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陆漫看出来了,别人醉酒了脸色发红,他却是发白,别人醉酒了是发酒疯,他却是越醉越安静。
唯一没事的,就是滴酒未沾的她自己,和一直老老实实吃饭的溜溜。
正看着溜溜,她突然从邵聿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