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不可能真对她做什么,这是薄家的接风宴,外面大把大把的人,薄老夫人也就在不远处的某个房间。
胸口微微起伏,陆漫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在抖什么?当然是因为,我控制不住的恶心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一点一点的转过头,锋利的目光直直对上薄夜寒的眸子,毫不避让。
薄夜寒的眸底突然一阵恍惚。
这一刻,她陌生的仿佛不是她。
六年前的她,从来不敢与他直视,说话从来低声下气,轻声细语,更别说这样满满的讽刺。
为什么她做了那么多错事,不辞而别,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现在回来了,还可以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要报复?
她怎么敢,怎么配?
手上再不留情,薄夜寒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尽力气,仿佛要将骨头深深捏碎。
“少摆出那副作呕的表情,若是被我发现你利用奶奶做了什么。”
薄夜寒捏着她的手力道骤松,手指一下一下的在她下巴上摩挲,危险的意味却更浓。
“我一定会彻底撕碎你在乎的一切,你大可以挑战一下我能不能真正做到。”
他下颌线的线条紧绷,轮廓勾勒出的满是生硬的弧度。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蓦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