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
只是人受点罪。
医生认出了他,大气不敢而出的帮他消毒。
衣服被剪碎,只留背后伤口处被玻璃带进肉里的一小块。
薄夜寒的上身赤果着,贲张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流动的光泽。
陆漫站在一边,视线紧凝着他背后的伤口。
医生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用重了力。
然而,薄夜寒的忍耐力超过常人。
消毒全程,他一声未吭。
到后面医生用镊子夹出玻璃碎片。
血肉模糊的画面,陆雪似是不忍心看,直接别过了头去。
薄夜寒只是额头青筋微跳,牙关紧了几分。
医生手有些发抖,夹出巨大的碎片之后,还需要在伤口处翻找有没有残余的小碎片。
陆漫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副画面,全部的心神缩在一块,仿佛所有的血液往脑袋倒流,恍惚了一瞬。
她想,这是薄夜寒为她受的伤。
虽然薄夜寒让她受了很多苦,然而这次,没有道理。
她全部的心思被这件事占据,没有注意到,一直低垂着眼的薄夜寒,不知什么时候,抬眼看向了她,眸底一片深色。
终于,处理干净的伤口用透气纱布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