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聿景在国外那么多年,早就有不小的知名度,也在那边的心理学界有着举
足轻重的位置。
但他重新回到凉城,虽然专业水平还在,但若要得到认可,很多的东西都必
须重新来过。
这样的决定,说是放弃一切心血也不为过。
完全没理由的决定,是为了什么?
但她与邵聿景说实话并无过深的交集,虽然疑惑,也没必要问的太清楚。
想到这里,她掩下多余的情绪,淡淡道:“你考虑清楚就好。”
邵聿景扫了她一眼,不知为何,嘴角惯常的微笑淡了几分。
车厢的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索性没过多久,邵聿景又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从医院出来,身体不舒服?”
他的关切是真的,陆漫冲他扬了扬唇:“朋友受伤了,陪他过来而已。”
她没有多说,邵聿景就没再问,长长的‘哦……’了一声。
又问了陆漫的地址,就没有再说话了。
送到了地方,陆漫很快道谢下车。
邵聿景却透过车窗,往陆漫身后的蝶园多看了几眼。
在陆漫留意到之前,他先一步收回了目光,告辞离开了。
看着汽车扬着尾气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