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有过多的纠葛。
于是她没有接过他的话头,冷着声问道:“韩炳辉的死,是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深深的凝在薄夜寒的脸上,却发现,她的话说出后,他的脸色几乎没什么变化。
“韩炳辉?”名字在他嘴边转了转,似乎连这个人他也记不清了。
陆漫手指轻蜷,忍着耐心答道:“在幼儿园,和溜溜争吵的那个孩子的父亲。”
“哦,”薄夜寒淡淡应了一声,似是想起来了,随后眉眼一挑又道:“他死了?”
陆漫心中的情绪顿时一个暴涨。
他这样对一条生命轻描淡写的样子,让她的心里生出一种难言的愤怒。
勉强压下去激扬的心情,她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在幼儿园时,他是被你带走的。”
啪嗒——
薄夜寒手中一直把玩的笔突然掉上了桌面。
他低头扫了一眼,再抬眼,抿起的薄唇崩起冷硬的弧度。
再开口,他的嗓音淬上几分冰冷:“你怀疑,跟我有关。”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的语气。
陆漫脸色同样严峻,眸子里的冷意不比他少:“他最后一次露面,就是被你带走那次,然后,昨天他的尸体便出现在了殡仪馆,不是自.杀,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