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压制着情绪,她的话里还是带上了几分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嘲讽。
本以为薄夜寒听了这句话,但凡有些人性也会感到羞愧。
谁知他的面色半点不变,依旧是之前理所当然的态度。
陆漫的耐心彻底告罄,正准备自顾自的继续收拾行李。
却听他一边轻整着袖扣,一边缓慢道:“这六年来,我从未和陆雪住在一起,大半的夜晚都是在公司度过,你大可以让律师去取证,到时候结果如何,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他的语气淡淡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卧室里环绕,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清楚的聆听到。
陆漫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的收紧,几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下意识反问道:“那沁和园?”
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他与陆雪怎么过,她问这些,似乎没有意义。
薄夜寒却似乎心情尤其的好,淡然的回答道:“因为她的病,她提出来去那住,我同意了。”
他的话让陆漫的心中不可避免的起了些波澜,面上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半晌,她点了点头,抬眼看着他,表情是彻底的平静:“没关系,我也不在乎,我搬出去,会带着溜溜找新的住处,所以关于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