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的扶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彻底放开后的邵聿景,仿佛有几分冬瓜的影子。
在她面前时,冬瓜也是同样的调皮。
陆漫笑着笑着,笑容又淡了去。
邵聿景这样油盐不进的样子,倒成了一个难题,让她想说清楚都不行。
虽然她的确打算重新开始,但在没真正喜欢上别人之前,她不愿意利用任何一个人的感情。
真心是需要用真心去对待的,她不会在其中掺杂自己自私的想法,陆漫不想为了忘掉薄夜寒,而随意的和别人开始。
但或许,邵聿景也只是玩玩呢?
他们之间根本没见过多少次,而且之前很多次,他都从来没表现过什么其他意思。
这个想法让陆漫心里轻松了一些,本就困乏的身体,困意顿时又涌了上来。
眼看着吊瓶快没有了,她按了护士铃。
等护士过来拔了吊针,她重新躺下,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醒时也是被走廊上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吵醒的。
医院隔音没那么好,她虽然是在单人病房,但外面行走的医生护士一直不断。
陆漫眨眨眼,安静的听了半分多钟外面的动静,才彻底清醒过来。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