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地方发泄。
若是当真如此,那陆漫也的确太能伪装。
这几日,他甚至也快要被她那副清冷的样子给骗了。
左一个乔之南,右一个邵聿景,就这么缺男人,人尽可夫?
薄夜寒眉间的冷意更浓了,眸下一片翻涌,混杂着燥郁,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躁动,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看似平静,但随时能掀起狂风巨浪。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徐风在病房进进出出,动作表情都格外小心。
直到陆漫来了,他又突然好了,身上的低气压突然就没了。
徐风看的惊奇,用神奇的目光看着陆漫。
然后他发现,今天的陆漫小姐好像也有些不一样。
陆漫早上来之前吃过药,还有一些不舒服,但比昨天好了很多。
所以她决定先上来看一下,再下去吊今天的盐水。
但在进入病房之前,她莫名的生出了一种抵触。
陆漫站在门前,突然有些害怕看到房间里的那个人。
就好像,她已经奋力在往前看了,但只要一见到薄夜寒,过往的东西又会不遗余力的将她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