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外,连忙反手关上了门。
靠在门上,她胸口起伏着,轻松了一口气。
等薄夜寒出院,她就要开始着手处理冬瓜的事,与薄夜寒纠缠越久,对彼此越不好。
陆漫抿着唇,沉吟了一会儿,才下楼去吊了盐水。
这一去便是三个多小时,直接到了中午。
陆漫的手一向纤瘦,两天的针扎下来,手背上乌青了一大片,一个好大的痕迹。
想起邵聿景早上上飞机前,还在给她弹着消息,让她不能揉手,让她记得保暖,不能再着凉。
她醒来时手机屏幕上满屏的消息,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又有些暖心。
陆漫嘴角溢出几分笑,上楼后,脸上的笑意也未完全消失。
直到在长廊上碰见了身披大衣的薄夜寒。
她的笑容顿时褪去,但所有的表情已经被完全捕捉到。
薄夜寒紧抿着唇看着她,冷硬的线条紧绷,显得格外生冷。
陆漫别开他锋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徐风:“这是要去哪里?”
徐风小声的回道:“先生说,去散散步。”
陆漫想起刚才来时的路上,今天的天气的确还不错,深秋的太阳若是没有秋风,就会格外的温暖。
她点头,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