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风淡淡的吹着,有时会突然猛烈一些,便会带动着窗帘一阵鼓动。
窗帘的声音是沙沙的,有阳光露了几抹,在窗台边安静的徜徉着。
一旁的盆栽似乎也变的更鲜艳了一些。
陆漫的目光转到那上面,觉得有几盆好像有些枯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刚好水壶里还剩点水,给适合水养的那几盆都洒了一些。
等她再次回来,薄夜寒似乎已经彻底熟睡,眉眼间没有半点波动。
陆漫在坐下时,目光突然的落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落,便不受控制的停顿了几秒。
他睡着的时候,气势相较于清醒时要温润许多。
也许是因为那双时常散发着冷意的双眸闭上了,因此双唇虽然还是紧紧的绷着,看上去却只是像一个闹着脾气的小孩子。
薄夜寒有三十岁了,是个彻头彻尾的成年男人,身上已经没了半点少年人的稚气。
陆漫却偏偏在心里那样形容着他,目光从鼻到眼,逐渐往上抬去。
除了眼神被遮挡,还有一点变化,便是他的头发。
薄夜寒清醒时,连发丝都似乎透着冷硬的弧度,仿佛根根都在叫嚷着‘我是硬茬,少惹我。’
然而平躺下来,额前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