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被偷盗的责任,只是想问另外一件事情,如果与他们无关,绝对不会乱找他们麻烦。”
“所以,”说到这里,她眼眸微眯,顿了顿:“地址可以给我们了吗?我想你们能想清楚,就算你们不给,到时候去找他们的,就不止是我们,还有探员了。”
昳丽的容貌,冰冷的气质,此时的陆漫好像一位严格的谈判官,严肃冰冷的语气让人不自觉臣服,又悄然为她的气势拜倒。
服务员的目光都落在陆漫身上,邵聿景站在她身后,视线也紧紧的凝着她的背影。
陆漫给人的形象,似乎一直淡漠的,仿佛对什么事情都不是特别感兴趣,很少有人能让她有那种极致的情绪。
但邵聿景却是明白,她不是不感兴趣,只是对很多事都不在乎罢了。
从他回国后两人相遇,陆漫整个人都像是躲在一个封闭的玻璃窗后。
表面上她没有任何区别,事实上她已经完全的将自己与其他人隔离开来。
能在她的范围内的,也只有两个孩子了,剩下的,她都一概冷漠而疏离的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