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奇挠挠头,对上陆漫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路。
等两人走进屋子,他才不解的问道:“问什么啊?我真的是早上上班时才看到这位先生,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陆漫进了客厅,也将屋子里的摆设一览无余。
这是一个典型的单身独居青年的房间,没有多余的隔间,就是一室一厅的构造,屋子中间装了个电视,有一个勉强可以称得上茶几的木头方桌,上面还放着吃剩的泡面盒子,周围的家具也都很简单陈旧。
她和邵聿景走了进去,甚至没有椅子坐。
不过他们也根本不在乎这些。
邵聿景很快开口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临时调休了?”
阿奇有些紧张,也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愣了一下认真道:“我不舒服啊,发烧了。所以和同事调休了。”
他的脸色,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的确有些苍白。
邵聿景于是接着问道:“昨晚我去酒吧时,你是看到我的对不对?”
这句话的语气温和了些,不再那么冰冷。
阿奇很快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我喝的几杯酒,都是谁给我调的吗?”
阿奇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