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有别的客人正要出门。
陆漫连忙转身,装作正在等电梯的模样。
几分钟后,她回到了房间。
孩子们还是之前离开的模样,陆漫躺到床上,却是一夜未眠。
她想了一晚上祝老师的事。
当初决定找私教老师后,便是拜托了乔之南。
祝老师也是他找来的。
陆漫无条件的相信乔之南,他也不可能做什么。
那么到底是有什么人,本事那么大,竟然可以躲过南哥的眼,安插了这样一个人来她的身边?
仔细想想,陆雪没有这样的心机。
大多数情况下,陆雪只是够狠,够会装,但她没有脑子。
若真是陆雪做的,估计冬瓜和溜溜早就有其他的不测了。
不会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
可若不是陆雪,又会是谁呢?溜溜在幼儿园遇到的危险,又会是谁呢?
陆漫可以忍受自己受到任何痛苦,但若是关乎孩子,她半点不能容忍。
房间里的窗帘露着一条缝,月光便从那条缝里挤进来,隐约勾勒出房间的大概。
陆漫清冷的脸色覆着淡淡华霜,眸底深处是一片翻涌,比这月光还要冰冷。
第二天早上八点,陆漫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