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迈着有些趔趄的步伐朝那辆黑色的轿车走去。
她走了,薄夜寒的手自然也收了回去。
落在身侧,修长的手指几不可闻的发着紧,又很快松开。
他快走了几步,追上了陆漫的步伐。
她已经拉开了车门。
薄夜寒看着她坐进了后座,又很快关上了车门,在车旁边停顿了两秒,才转向了驾驶座的方向。
陆漫仰躺在座位上,眼眶一阵阵的发着疼。
即使喝醉了,她也不愿意给自己任何放纵的机会。
只是酒精在无止境的放大着她的感觉,明明平时很容易就可以忽略的心跳,现在却剧烈的好似要从胸腔蹦出来。
肩膀上他握过的位置,也仿佛还残余着他掌心的温度。
引擎声响起时,陆漫才从有些恍惚的心神中回过了神来。
她朝前座看过去,薄夜寒的挺括的上身绷的直直的,简单的转着方向盘的动作,也莫名的赏心悦目。
陆漫的眼神在他的手上停了片刻,才低声的道:“今天,麻烦你了。”
薄夜寒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嗓音低沉:“酒醒了?”
他的声音在半大的车厢里盘旋着,消不去似的。
陆漫别开了目光,才回复道:“我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