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复那两句。
在这样的场景下,任何语言的安慰都只是徒劳。
他的心没法抑制的剧烈跳动着,有想很多,但又什么都想不了,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来让事情不要变得难以收拾。
前座的司机也走了出来,脸上同样的焦急,打着保险公司的电话。
不多时,交警也赶了过来,细心的询问现场情况。
徐风抱着溜溜坐在路边,将呜咽的她牢牢的搂在怀里。
小家伙还那么小,声音很稚嫩,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哭的声嘶力竭,一直在颤抖着。
等救护车的那十几分钟,对徐风来说是这辈子最漫长的时间。
看着医生将冬瓜抬到担架上,上车的那一霎那,冬瓜沾满鲜血的手从担架旁倏然滑落。
鲜血滴落在黑色的青柏路上没有痕迹,徐风的腿瞬间软了。
……
半个小时后,陆漫赶到医院。
电梯前等着拥挤的人群,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楼道,脚步不停的一路上了六楼。
这个医院很熟悉,当初因为薄夜寒来过。
却没想到,下一次过来会是因为冬瓜。
右转第二间病房,房门开着,她赶忙跑了进去。
右手边,看到冬瓜在床上对她眨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