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
突然,薄夜寒猛地转过身来,动作之快,恍惚间带起了一阵凌厉的风。
“你在这里守着,等……”
微妙的停顿了一下,随后是更加低沉的声音:“等醒了,通知我。”
说完,薄夜寒一改前面关注的常态,头也不回的朝不远处的电梯走去。
长廊里,徐风吹着穿堂风,风中凌乱。
再次看不懂先生变幻莫测的情绪,不是很关心陆漫么?是他以为错了?
但不论先生关不关心,他其实还挺关心的。
抬眼,又看了眼,不过这一次,看的是重症监护室的方向。
接到安插在陆漫身边保护她的手下的来电时,他几乎难以置信,电话里描述的躺在血泊里不省人事的女人,真的会是陆漫。
但他又知道这种消息不可能有作假,于是第一时间报告给了先生。
他到了医院,而徐风则留了下来,先安稳下溜溜和冬瓜,不能被他们发现异样。
也许是他的情绪太过明显,临走前,他看到冬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和薄夜寒的有一瞬的重叠,恍惚有一种穿透人心的魔力。
徐风那时几乎以为暴露了,幸好,动作快于大脑的关上了门,隔绝了那道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