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话,她也没有看着薄夜寒。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锋利了,好似随时能穿透她的肉体,直达她的内心。
    薄夜寒微抿着唇,很快又继续道:“那你还记得,冬瓜和溜溜的父亲是谁?”
    问这句话时,他的眸子深了几分,搭在膝上的手指也不自觉的缩紧了一下。
    陆漫抬眼,对上他的眼神。
    风很轻,吹动着她的额发,脸颊上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心中却是星星点点的钝痛。
    牙齿咬了下舌尖,她浅勾着唇:“孩子的父亲去世的早,是我独自一人将两个孩子养大的,至于他是谁,我记不清也无需记得这样的人了。”
    她说的浅淡,如同在说一个没有关联的人,话语里的平静让薄夜寒的牙根随之绷紧,下颌的弧度紧绷着。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难得的起伏,并且溢于言表。
    但陆漫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转眼看向了柜子上的电子表。
    “啊,”她轻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对面的人:“抱歉薄先生,今天还有两瓶吊针要打,到了时间了。”
    无需多言,她眼中的抱歉说明了一切,言下之意是没功夫再招待他了。
    薄夜寒眼眸半眯,果然没有丝毫迟疑的站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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