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一言不发,听着他嘴边的故事,手指早就揪紧在了一起。
邵聿景的嗓音添上些动容:“母亲说,她对故乡所有的回忆,便是那湿冷的冬天,还有她固执又让她牵挂的姐姐。”
说到这里,他动了动,重新看向了陆漫。
陆漫在这一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关于那个姐姐,那个邵聿景母亲的姐姐。
她屏着呼吸,也牙齿也不自觉咬紧在一起。
邵聿景继续道:“她说到姐姐时,脸上总是又爱又恨的表情。当时还小的我,还不能理解那样复杂的神色。”
“我们在国外的生活很富裕,于是我问母亲,如果这么想念那个阿姨,为什么不能将她接到国外来一起生活?”
“母亲当时脸色黯淡,只说了一句话,她说她的姐姐,正在做一件傻事,她劝不回来,也就只能随她去。”
邵聿景停了下,咽了下嗓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很快,他便重新开了口:“当时还小的我,对那位神秘的阿姨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开始总是找着理由缠着母亲跟我说关于那位阿姨的故事。”
现在想来,也许有的因从那时便种下,而如今的果,也早就注定。
邵聿景嘴角多了几分苦涩:“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