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小牌给地主过牌。
如今明目张胆的放水,在座的都是人精,谁能看不出来?
但偏偏对方是薄夜寒,敢怒不敢言。
原想着熬过这一局,这一局薄夜寒运气好牌不错,等着他牌垃圾的时候再好好玩他。
结果没想到,薄夜寒差不多是‘任尔东西南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
不论别人怎么针对他,他是岿然不动。
不仅如此就算了,偏偏他依旧光明正大的给陆漫喂牌。
陆漫是地主他就放水,陆漫是平民他就给陆漫喂她要的牌,就跟长了对火眼金睛,能看清她家的牌似的。
最气人的是,他不按规则来,运气却挺好,每把牌都不错。
于是玩了两个小时,陆漫差不多赢了两个小时。
他们的‘赌资’是最普通的贴纸条,两个小时下来,在座的众人脸上都贴了大大小小数十张,最惨的是徐风,整整十二张。
最后一牌,陆漫出完手中的最后一只牌,陶英视线逡巡了一周:“行了,到此为止吧。”
她的脸上也贴了些纸条,不过对比除了陆漫的其他人来说算是少的了。
薄夜寒脸上也有孤零零的一张纸条随风飘扬,而陆漫的脸上一张都没有。
这两个小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