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时,陆漫的唇角扬起了几分嘲讽的笑。
她和薄夜寒,从来都没有‘他们’啊。
是的,陆漫从来就没有失忆过,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她装出来的。
在醒来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头痛时,便有了这个想法。
陆漫实在是觉得有些累了。
她的人生不过二十八年,这二十八年里,有二十多年她都陷在同一个圈里,挣不开也逃不掉,这是什么概念?
躺在冰凉凉的浴室里时,从她倒下到昏迷,中间还有很大一段时间的清醒期。
陆漫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温热的血流从某个部位流出,缓慢的浸湿了她的头发,随后到耳廓。
在那些时间里,她想的是什么呢?
陆漫闭了下眼,眼角的泪珠一闪即逝。
因为她该死的发现,当时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除了孩子还有薄夜寒。
那个她发誓彻底划清界限的男人,那个她决定此生在不会和他有瓜葛的男人。
死亡的恐惧笼罩了陆漫,更多的是一种无力。
她真的好累,要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的心,明明心有所念,却只能压抑下去。
可若是让陆漫忘记一切,忘了往日所受到的痛苦,她做不到,也没有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