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震撼不低于知道陆漫生下了他的孩子。
陆漫那天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没有喝酒,是否那天晚上的一切她都知道?
如果都知道的话,那后来一切的无动于衷,又是因为什么?
一个又一个问题像是一颗颗炸.弹,在薄夜寒的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的炸开。
他近乎是急迫的掏出了一支烟塞在了嘴里,打火机拿在手里,刚按出火苗又啪嗒一声掉到了脚下。
重新捡起打火送到烟头边,手都是颤抖的。
薄夜寒一连吸了好几口,胸口的起伏才逐渐缓下来。
他吞云吐雾,车厢里很快烟雾缭绕一片。
只是一根接一根的吸完,吸到鼻子酸痛,喉间干涩,烟盒见了空,心中的郁结仍旧没有缓和半分。
车厢里的窗户紧闭,薄夜寒靠在架势座上,嘴边是最后一根烟头。
他右手晃了下空了的盒子,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
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烟盒瞬间被捏成了一团,皱的稀烂。
铃声执着的响了又响,在第三遍时,薄夜寒紧抿着唇,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