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夜寒从小到后来留学之前,发生过好几次的意外。最严重的那一次,也就是最后的一次。”
    陆漫再次咽了咽嗓子,目光直直的盯着陶英。
    她有种预感,接下来陶英要说的,会是她也知道的那一次。
    冬瓜在她怀里,可以察觉到她的心情,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陶英沉吟了一番,终于再次开口道:“当时夜寒的父亲刚娶以枚不久,两个人去欧洲度蜜月。那段时间刚好我有些不舒服,你爷爷一直在照顾我又要忙碌工作的事,对夜寒便懈怠了一些。”
    “这便给了那些歹徒可趁之机。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夜寒当时带着江煜一起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一个小时候,只有江煜一个人哭着回来说,夜寒被人带走了。”
    “当时我和你爷爷一听就知道是出了事,安慰了两句,连忙派人开始调查。”
    对方当时既然敢在白天动手,做的便很隐蔽,监控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普及,根本没有留下多少线索。
    薄夜寒就这样失踪了,哪怕是薄家这样的身份也只能查出他们是朝某一个方向而去,具体去了哪里根本无从得知。
    当时陶英都急疯了,本来就生病,更加严重了。
    远在欧洲的薄父和温以玫也千里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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