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喉间一阵阵的发着涩。
多么可笑,这根本不是薄夜寒。
薄夜寒的眉头几不可闻的蹙着,太阳穴边的青筋早已经根根暴起。
如果陆漫能再近一些,哪怕只是半米,也许就能看出他的异样了。
但她没有,甚至她不愿意目光多在薄夜寒身上过多停留。
夜风很冷,阳台的门关着,两人一个房间里,一个房间外,在此刻吹着同一阵冷风。
阳台下很热闹,有人嬉笑的交谈,也有人借着酒意推搡两下,都是消遣罢了。
唯独这一片,是压抑已久的沉默。
陆漫咬了下唇。
她觉得刚才那句话没有错,可以充分表达她的意思,也能让薄夜寒不再怀疑她。
可是他现在的反应,却让她看不懂。
良久,薄夜寒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按了下眉心,眼下短暂的露出了几分疲倦,一闪即逝。
在这样的时刻,他强迫自己想到了陆雪,想到了陆雪卸了妆后惨淡的面色,想到在医院时医生给她开的那一大袋子药。
这次回来,他是有目的的。
薄夜寒下颌的弧度紧绷,终于再次开了口:“冬瓜车祸住院那一次,你还记得么?”
陆漫有些疑惑,但回忆了一下,依旧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