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的嘴唇颤抖着,因为死死压抑着哭声而狠狠咬着下唇。
放射状的疼痛蔓延全身,迟钝的传递向大脑。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外套应声落了地。
陆漫顺着门边一路蹲下,双手缓慢的掩住了双脸。
房间里的窗开着,风撩起窗帘一阵簌簌作响。
她的指尖逐渐露出了大滴晶莹的水渍,不一会儿便顺着下巴浸入了衣领,晕了进去,好像消失了一半。
陆漫用着最狼狈的姿势,蹲在了门边,心脏揪紧到了极致,却不能放声哭一场。
她死死压抑着自己,觉得呼吸已经停了,下一秒又恍惚觉得原来还活着。
可是彻骨的疼痛彻底覆盖了她的心神,她竟没有了放松的力气。
陆漫咬着牙,目光隔着一片朦胧看到了不远处的床。
她起身,踉跄着跑了过去,直到把自己死死掩在了被褥之下,压抑的哭声才隐秘的传出来几声。
怎么办,怎么办?
陆漫无声的问着自己,她不想哭的,可是真的疼的快要死了。
怎么会那么难受呢,当年那封离婚协议,难道当时不是已经承受了最极致的痛苦了么?
为什么现在,好似更痛了呢?
为什么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