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陷入了回忆中,没有看徐风,自顾自继续道:“我过去的那一年,陆漫和陆雪都到了上学的年纪。”
“陆雪被惯着长大,性格也刁蛮。原先我想着毕竟是小孩子,从小就娇生惯养肯定要脾气大一些,一直哄着她。直到有一天下大雪,那个天太冷了,待在屋子里也总感觉四面八方有窜来的风。”
“我去接陆雪放学回来时,屋子里开了空调,暖和多了。我做完晚饭,就想着佣人屋那边没有空调那东西,吃的也不饱,那孩子估计冻的够呛。”
“刚好厨房里有几个刚烤出来的红薯,还热乎着,我就拿了一个,准备给陆漫送去。”
月姨有些自嘲的勾了下唇:“可不要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大部分时候我根本没有管过陆漫,任由她自生自灭。”
一个佣人,哪里还有同情别人的权利和资本。
月姨摇了摇头:“我拿着红薯刚出厨房门,迎面便撞来了陆雪。她问我要去哪,我心想不过一个孩子,就和她说了实话。谁知道她和我说,后院里陆先生买的那条狗肯定也好饿,把红薯给它吃好不好?”
对上徐风带着惊讶的眸光,月姨肯定的道:“是的,在陆漫和狗之间,她宁愿选择那条狗。”
月姨的嗓音压低了些:“偏偏她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