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但面前的那个人,竟当真没有一点惊慌和担忧。
薄夜寒就像是看一个事不关己的画面,不,若是普通人看到有人要跳楼或许还会出于人道主义劝上几句。
但他没有,他跨入天台之后,便只淡淡的站在那里,眸色无波无动,仿佛给陆雪的一个眼神,已经是他极大的恩赐似的。
陆雪终于忍不住了。
她吸了口气,眸光缓了缓,然后挤出了一个笑容,像往常一样唤他:“寒哥。”
轻柔的声音裹着虚弱,很快被天台上大了好几倍的风给刮走了。
薄夜寒没应也没拒绝,他只是往前走了两步。
等大风也将他的衣摆刮出些弧度,头发也有了晃动之后,他开了口:“想说什么?”
陆雪眸中的光再次暗了下去,扯了扯唇。
天气很冷了,她却穿了一件白色的纱裙,长发随风飘舞。
风让裙子裹在了她的身上,也勾勒出了陆雪有些神经质般的正在扣弄着拇指内侧的手。
她开始明白,不能对眼前的人期待什么了。
男人狠心起来向来是比女人更甚的,尤其是对自己不爱的女人。
可是,真的不爱么?等了这么多年,她怎么能甘心呢?
良久,陆雪挽着唇,嗓音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