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头。
很快,门关了,房间里除了病床上的薄夜寒外,还有坐在床边的陶英。
她冲陆漫招招手,也赞同道:“小星说的对,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了。”
陆漫嘴角还没落下,顺着她的动作走到床边,自上而下看着薄夜寒。
她没有回陶英的话,而是认真对薄夜寒道:“之前说的有些仓促,还是想认真跟你说一声谢谢。”
后面两个字她咬重了些,神情也带着郑重。
陶英于是没做声,一起看向了床上的人。
薄夜寒主动让徐风把陆漫叫进来,却并不急着说话的模样,一双凛然的眸子因为脸色的苍白退去了些许凌厉,深谙的如同无波的古井。
半晌,他才缓慢眨了下眼,嗓音沙哑:“还是之前的答案,是我的原因。关于陆雪,是我的过失。”
陶英一听,便拉过陆漫的手:“好了,你看孩子现在也没事,夜寒一个大男人受点伤算什么,再说那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为了救儿子受点伤那也是应该的,你就不要再自责了,我们应该感到庆幸。”
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很暖。
陆漫的心已经不那样紧绷了,更多的是一种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夜寒。
她和薄夜寒之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