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出了门,因为陆雪的关系,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太阳正在往西边斜去,最后的热气将要被傍晚的凉意取代,马路上好歹有了些生气。
树枝有了摇摆的弧度,来往也能看到有人摇着蒲扇走过。
陆漫拿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地址。
她去到公交车站,上了一路公交。
陆雪去的地方在江边,与陆家在凉城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但不算是太远,坐车一个小时左右便能到。
等到陆漫下车的时候,天已经更晚了。
夏天天黑的晚,天边的晚霞折射出耀眼的彩色。
陆漫沿着江边走,最后在一家小巷里开的大排档找到了对应的地址。
当时她已经有些奇怪了,陆雪身为陆家人,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门,至少也算是个上流人家,她一般不会来这些地方吃饭的,她母亲也从不允许。
但陆漫没有多想,找了过去。
大排档的老板一听说她是来找陆雪的,便停了手上的活,亲自带着她朝后面的小院走去。
结果她刚走到后面,脖子上便一阵剧痛,被人敲晕了。
陆漫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的严实。
正当她害怕的不能自已时,她看到了坐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