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久,陆漫却后悔了。
她干嘛叫走冬瓜啊,这样剩下她和溜溜,不是更尴尬了?
陆漫僵坐了两秒,看着冬瓜从阳台收完衣服回来,突然灵光一闪:“冬瓜,你来坐下,先让薄总洗。”
冬瓜:“???”
薄夜寒:“……”
沉默了两秒,他轻咳了一声,声线有些沉:“不必了,没有换洗衣服,明天一早我会去公司洗。”
陆漫默默住了嘴,好有道理。
再说让人洗澡什么的话题,也太尴尬了吧。
她现在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全是立体加粗闪光的尴尬二字在不断环绕中。
冬瓜沉默的继续自己的方向,迈步走向浴室。
陆漫再次灵光一闪,这次思想的方向很正确。
“我去收拾下衣服。”她说,随后便起身走向了阳台。
‘我可真聪明。’陆漫边收拾边想:‘等收拾完了,还可以再说,我去折衣服。’
这理由听起来还挺完美的,如果她没有因为太过贪心一下收了太多的衣服包括前两天洗的被套,并且被就要落地的长被套绊到了脚差点摔倒的话。
一个飞扑下巴磕到了沙发边缘时,陆漫死的心都有了。
眼前的沙发缝挺大的,要是能装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