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讽刺的话语,再将薄夜寒毫不客气的赶出家门。
只可惜不行,她还得扮演一个已经失忆了的,对薄夜寒客客气气的陆漫。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她很快转换了个眼神,嘴角勾起大方的笑意:“薄总,我给你换了新的被套,晚上就麻烦你在这间房睡吧。”
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薄夜寒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但又觉得没权利失望。
他微敛着眉,嗓音平静道:“我在沙发睡就可以,陆经理可以借给我一床被子,至于剩下的你不必多担心。”
浴室里铿铿锵锵,冬瓜快洗好澡了。
既然薄夜寒这样说,陆漫也就不客气了。
“那行。”她痛快的点头,随后转身利落的搬出了床被子,一路走到薄夜寒身边。
“一床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床?”陆漫拍拍附赠的枕头。
薄夜寒抿唇:“够了,谢谢。”
他仿佛也是被陆漫俯身,势必要将客气进行到底。
溜溜看得一脸懵懂,觉得爹地和妈咪之间奇奇怪怪的。
但她不是哥哥,对这些事情并不敏感,只是能感觉到那种气氛。
正琢磨间,冬瓜洗好澡出来了。
溜溜也不再折腾,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