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陆漫的主意,既然没有可能,彼此的人生又还长,那就放过彼此吧。
或许那本离婚证拿在手里,对两个人都是新生。
只是为什么,心有些发着紧呢,好似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喉间发涩,呼吸也恍惚了几分。
薄夜寒就站在不远处,是她垂下眼去余光也能看到的地方。
但却看不清他的反应,黑暗给了他最好的隐蔽。
于是她也就没有看到,薄夜寒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痛楚。
他胸口起伏,呼吸有些急促,但这些都很好的隐藏着,没有暴露半分。
若是换做以前,他一定会勃然大怒,发作一通然后拂袖而去。
即使薄夜寒不愿意去想为什么不愿意,但只要是不想,便没有人可以让他做不愿的事。
可是这一次,他沉默了半晌,耳边却响起了和冬瓜的那个约定。
冬瓜让他对她的妈咪好一点。
好一点,又是什么概念的好。
短暂的几分钟里,薄夜寒脑子里走马观花一般,想到了曾经的那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