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青色的细小胡茬上。
时间再次凝固,空荡的房间滋生出无限的暧昧和旖旎。
“你干嘛……”她咬着唇,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
男人看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低低的,像是浸淫在陈年佳酿之中,“明知故问。”
他的话太过直白,直白得洛落连呼吸都跟着一滞,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感觉自己好像热得不行,几近罢工的大脑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可是你的手……”
“所以才告诉你不要乱动……”他的嘴角也溢着轻柔的笑意,“因为,我会疼。”
脑袋里连最后一根弦也彻底被崩断,男人轻易的吻了下来,肆无忌惮又充满柔情,从她的眉心到鼻尖再到耳垂,一下一下,带着他素有的冰凉体温,浅尝辄止,却又缱绻缠绵。那些被他吻过的地方也都因为那微凉的触感而 颤 栗,转而又变得灼热,又痒又痛,酥 酥 麻 麻,难以忍耐。
“宁时……”她屏住呼吸,低声唤着男人的名字。
从始至终她都不敢再动,理智与 欲 望 交织缠绕,时而清醒,时而迷离。最无可依附的时候她也只能紧紧的揪住床单,咬紧了牙关,看着头顶高高的天花板,美丽耀眼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