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力道没控制好,彭瀚就会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涂到一半的时候,彭瀚实在受不了了,回身抓住纪棠细瘦的手腕,说:“小哑巴,不带公报私仇的,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啊!”
纪棠无辜的瞪着他。
彭瀚看了一会儿像是终于被他打败,抢过纪棠手里的棉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才说:“你能不能直接用手涂啊,怎么也比棉签杵的强。”
纪棠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放下手中的药瓶,就在彭瀚以为他要火了的时候,这人竟突然弯腰打开水龙头,开始细细的洗手指,用水池边的洗手液前后洗了三遍,才用毛巾擦干。
彭瀚看他又重新拿起药瓶,自觉的转身背对纪棠,不一会儿纪棠凉凉的手指就贴了上来,沾着药膏软软的涂上来,激的彭瀚手臂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跟棉签沾到身上完全不同,酥酥的麻麻的,像是在挠痒痒一般,彭瀚挺了一会儿感觉几乎都要受不了了。
他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纪棠的手上,背部不自觉的越绷越紧,纪棠以为他是疼的,因此更加小心。
彭瀚被这股莫名的情绪煎熬着,内心急于找话题来缓解,结果脑袋抽风,直接冒出一句:
“小哑巴你手长得挺好看的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