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结果就半秒钟的犹豫,他不大不小的拳头硬生生在离他那张即使醉成烂泥,也很帅气的脸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反复举起又落下,最终还是没招呼上。
纪棠实实在在的叹了好几口气,才捂着被他气得抽痛的胃从他身上下去,径自回到自己住的主卧,随手使劲甩上了门。
算了……
跟个醉鬼较劲,太傻笔了!
就当被狗啃了,反正都是男人,也谈不上吃亏。
彭瀚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不情愿的睁了眼睛,他躺在床上用单手揉了好半天额头才起身出了卧室。
他惦记着想要看看纪棠。
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其实能想起一些,尤其是纪棠被蹂躏成深红色的嘴唇和他被自己压在身下吻得喘不上气的画面,深深的刺激着彭瀚越来越不堪重负的神经。
这使他愈发感觉像上了瘾一样,拼了命的想要更靠近纪棠一点儿。
可是,纪棠却走了。
悄无声息,干干净净。
只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字迹稍凌乱的写着:回学校备考,不要来打扰我。
短短的十一个字,让站在客厅的彭瀚心里瞬间跌入冰点。
他果然接受不了……
逃避的如此明显,但还是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