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终于开口,抬头看一眼派出所的夜灯,慢声说:“公司都这样了,他还能享受幸福?钟霖,你信?””
钟霖踌躇一下,“霍先生,你是想起来了,还是在试探他们?”
霍仲南冷眸回望过去:“你是希望我想起来,还是不?”
钟霖被噎住,尬笑:“我只希望你健康长寿!”
霍仲南:“哼!你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完了!
钟霖无声地紧张,可是等了许久,一直到上车,都没有等来他的下一句。
看来暂时,不会被发配去农村红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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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回家就给南言发消息,“师父,我回来了。”
没有等来回复。
她不奇怪,哼着歌去洗漱,出来又穿着睡衣和爸爸妈妈聊了好一会儿今天晚上派出所的事,给战斗力爆棚的苗芮吹了一波彩虹屁,熬到十二点,回房睡觉,又给南言发第二条信息。
“师父呀,你是不是睡着了?不是说好等我的吗?”
发消息的时候,她嘴角是带着笑的。
于休休从来不缺少幽默细胞,想到撑着伞的某人在雨里吃瘪的样子,她十分痛快,再撩南言时,越发觉得浑身筋络畅通。
“男人的话要是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