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着打着,气就消了。
等激情消退,再躺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声低笑,再到大笑,再大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大概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爱着的人,不能他解释,自己也会带着滤镜看他,为他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
“霍仲南。”于休休懒洋洋的瘫着,一身湿汗,“你现在知道了,你喜欢现在的我,就是想睡我。”
霍仲南:“……”
“你真当我禽兽了?”他翻过去,重重压在她的身上,捏住她下巴要亲热,被于休休拍开。
“你这不是禽兽,是禽兽不如。”
“哈!”吃饱的男人,眼神里也染上了满足。
他半眯着眼看她,凉淡的眸子添了一丝肉眼可见的温柔。
“于休休,嫁给我吧。”
于休休瞳孔微张,心里狠狠一震,狂热跳动。
她许久不吭声,霍仲南看着她,轻轻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咬了咬她粉嫩的唇瓣,“嫁给我。”
“这个……”于休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吞唾沫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那天阿姨都提了!”
于休休眼一瞪,他马上改口,“我早就想了。”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