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有人说,是霍先生蓄意报复……”
“不会。”钟霖打断她,“不会有这种事。我们不可能背这口黑锅。”
可是黑锅已经落下来,总得有人顶着。
死了这么多人,不能没有交代和责任的。
谢米乐太阳穴隐隐作痛,又听到钟霖说:“这两天你盯着点于休休,她那个性子,比你毛躁,冲动,也单纯,不会看形势,你别让她出什么事。”
谢米乐哭笑不得,“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当然是夸。”钟霖笑叹,“米乐,你是能让我放心的人,什么事情交给你,我心里都觉得踏实……于休休吧,我认为,除了老板这样的男人,大概别人都配不上。”
“……又损我?”
钟霖笑了一声,“我说的配得上,不是褒义,当然,也不是贬义。”说到这里,他大概也没词解释,人在海警局里,也不是一个合适讲爱情哲学的地方,于是马上做了简单的总结。
“什么锅配什么盖。我们就是最配的两个人。米乐,等这次回国,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谢米乐无语,“钟霖,你觉得这个时候求婚合适吗?”
“合适。”钟霖说:“再没有比大难不死的时候更适合了。我现在头脑清醒,心也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