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君逸对贺芸夸赞不绝,喋喋不休地拉着翟瑾言说话,“不愧是贺家少爷,挨打都要捐钱,当真是有钱任性!”
“他骗你的,”合眼小憩的翟瑾言浅声道,“伤是假的,他故意用左手递东西,为的就是让你瞧见,多半是吃准了你会问。”
“这么无耻!”安君逸瞪大双眼,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请你看场蹴鞠?着实说不过去吧。”
“外人都传这贺公子愚昧不堪、胆小怕事,今日看来,都是枉传。”翟瑾言轻声道,起码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假说谎,还面不改色,可见胆子大得很!
“市井流言怎能尽信!”安君逸快嘴接话,“外面还传你心狠手辣、嗜血如命,专治小孩啼哭呢,其实你……”
“其实什么?”翟瑾言稍稍偏头,递给安君逸一个警告的目光。
“其实……”安君逸怂包地缩了缩脖子,躲掉战王的目光,生硬地转开话题:“你早知道她说谎,为什么还答应她明日看球。”
“本王应了吗?”翟瑾言看向安君逸。
好吧,是我应的!安君逸认栽,乖乖闭嘴,从小到大,自己早该习惯被他虐了。
翟瑾言却又再次合上了眼睛,“白银十万,看一场蹴鞠,若非真的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