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呵,可真是便宜这家伙了!”
贺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鬓,侧头低声交代白河:“赶紧叫人将他送回去吧。”
如今自己府上和大府还是衣带关系,若是因为此事叫大府惹怒了国公府,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贺芸一面让人将贺天耽送走,一面赔笑着去哄安君逸。
好在安君逸对贺芸这副风流皮囊十分的欣赏,只听了两句好话就将此事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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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贺远归手里的账本狠狠地砸在书桌上,吓得贺芸惯性地往后躲了躲。
虽说是当作继承人来培养,但贺远归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并不是十分看好。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以前的贺芸胆小怕事,做事缩手缩脚,读书、经商都不冒尖,这叫对她寄予厚望的贺远归失望透顶,如今大有放养的意思。
“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要跟那边的人起冲突!好好的踢个球怎么还把人踢晕了呢!”贺远归气愤地说。
贺芸抿嘴低头,用脚尖在青石砖地上画着圈,“这事也不怪我,我好心好意叫他们踢球……”
“你拿着钱不知道去外头找快活吗?非要跟那些人搅和在一起!”贺远归生气地打断贺芸的话,气得牙根直疼,忙抬手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