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轻叹了一口气,“战王出了名的专横跋扈,又阴晴不定,金中敢与他来往的也就只有安小公爷,奴婢问不到他那去。”
“出了名的专横跋扈?”贺芸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道:“这从何说起?”
“这还用说?”红玉诧异地看了一眼贺芸,又继续说:“皇上登基那年,有个新妃顶撞了他,他直接叫人将那妃子扔进寒水里,最后活活冻死了!后来又在朝堂上对指责他的官员大打出手,而且,近年来,但凡跟他有些过节的官员都无故被害,有人传都是他暗地害的。”
贺芸抖了抖眉,当真没想到他名声已坏到这种程度了。
“那他府上呢?”贺芸又问,“没有娶妻,也没其他女人么?”
红玉竟打了一个冷战,压低声音说:“说起这个,就更恐怖了,但凡进了战王府的女人,没一个善终的,不是死便是疯傻,如今金中女子都如同躲瘟疫一般躲着他,傻子才会嫁给他!”
贺芸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没敢告诉她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大傻子。
主仆两正说着话,屋外有人叫,红玉赶紧应声迎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再次挑帘进来,一脸不高兴地站到贺芸跟前。
“老爷身边的人来传的话,说是老夫人请咱们府上主子过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