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算得上是知己之交了,怎么这人背地里诋毁自己呢?
贺芸走神的时候掌柜已经上完了菜,正要退出将门关上,贺芸抬起手指,示意他不用关,掌柜的便只好停手立在门边。
没人说话,任由隔壁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过来。
一阵哄笑之后,又有人开了口:“说起来这贺芸与二爷您走的挺近的,他若是倒了,您岂不是要为他伤心?”
“自然,我伤着呢!”邱晨哂笑一声,“我伤心日后就不能跟牡丹私会了!”
邱晨此话落音,隔壁屋里又是一阵哄笑。
“说起这春华楼的牡丹姑娘,我们倒是都有印象,当时贺芸高价将牡丹赎出,养在城外,我们都是有所耳闻的,这怎么就便宜了二爷您呢?”
“还不是因为贺芸那个怂包!那样的美娇娘居然买回去独守空房,本公子也是出于好心,才会时不时地去帮她照料一番!”邱晨戏谑的声音带着不干净的思想,听的人有些作呕。
贺芸握了握拳头,脑子里的记忆慢慢清晰。
当年她还和邱晨交好时,义薄云天地从妓院救了一位姑娘,便是牡丹。贺芸之所以救她,一是见她知书达理,不该沦落风尘之地,二是叹其身世可怜,反正城外的庄子空着也是空着,只当可怜,便打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