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贺芸一向是不服输,挺直腰身说:“王爷等着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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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五更天,翟瑾言便带着人离开了行苑,贺芸听到动静,追起来的时候,便已经来不及了。
“白河,赶紧,收拾东西,备车,追!”贺芸赶紧吩咐白河。
马车是前一晚贺芸就吩咐白河准备的,立马便架好了车,清晨的街上行人少,马车跑起来的速度很快。
城门口的卫兵只查进城不查出城,所以出城也很顺利。
贺芸挑起车窗布看看外面浅白的天空,笑道:“我还以为他会用什么好法子留住我呢,竟没点……”
贺芸话音未落便觉得后颈挨了重重一击,两眼一黑,便没了知觉。
赶车的白河隐隐听到一声轻哼,连忙嘞停了马车,正要回身看马车里的情况,猛地从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将他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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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自己还在马车上,车外有忽高忽低的蛐蛐声。
贺芸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忍痛坐起身,伸手挑了车帘布,便看到晕在车边的白河。
“白河!”贺芸伸手拍了拍白河,然后扫了一眼车外,马车停在行苑门口,可想而知是谁偷袭了自己。
白河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