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身边伺候,如今都快十个年头了,竟还赶不上一个每月请次脉的魏胖子!
“对,不合适。”魏笙跟着附和,作势就要往外走,“我还是出去等着吧。”
“站住!”贺芸轻喝一声,“你敢出这门,我回去拆了你的药庐!”
魏笙立马定住了脚步。
那药庐可凝聚了他全部的心血!
贺芸见魏笙被自己吓住,浅浅扬嘴角,转向白河:“我要的东西都带了吗?”
白河赶紧点头,回头指了一下不远处的马车,“都带着呢!”
“嗯,把东西交给门口的侍卫搬进来。”贺芸点头,转身示意了一下魏笙,让他跟着自己进屋。
“爷,那我呢!”白河在身后高声问。
“门口等着,等我忙完了再来安顿你!”贺芸答。
贺芸领着魏笙进屋,直接带着人进了内室。
翟谨言的病情恶化的厉害,今儿早上便昏沉地下不来床了,好在意志力够坚强,听到脚步声,还坚持睁眼看了下。
“爷!”魏笙停住脚步,为难地看向贺芸,“您知道的,我不给朝廷里的人瞧病。”
贺芸神色平静地走到一边,倒了一杯温茶送到翟谨言身边,本想亲自给他喂个水,但要强的翟谨言坚持自己接了水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