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竟能使唤这个不给达官贵人看病的狂医一定要把自己治好?
“那你赶紧开方子熬药去!”贺芸忙催促魏笙,“基本药材我都叫白河备了,赈灾的队伍那里也有药,还不够的,叫白河使唤人去江都城买!”
“这第一剂药不能猛,该有的药材我这都有,”魏笙答,“只是王爷染的是时疫,公子你还是避着些比较好。”
“我知道,你去开方子吧。”贺芸打发了魏笙出去,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翟谨言。
“大夫的话你没听见?还不赶紧出去!”翟谨言垂着眼眸道。
“我有分寸。”贺芸轻声说着往前两步,朝着翟谨言伸了手,“我扶你起来坐坐,越是昏昏沉沉,越要打起精神,病魔感知到你的毅力,自然而然地就会退去!”
翟谨言扫了一眼贺芸的小手,自己撑坐起来,穿了鞋,往外走去。
贺芸抿抿嘴,跟着出了内室,搬了一把太师椅,“到院子里坐!”
祠堂的院子里有一个四角小亭,朱漆剥落,显得有点破旧,但能遮挡太阳,贺芸把太师椅放到亭子里,安顿翟谨言坐下,便转身出了院子。
不一会儿,贺芸便带了一群人进来,这些人全部用白纱布捂了嘴鼻,抬着木桶、煤炉进了屋。
翟谨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