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目光后又颤抖哽咽了。
灾民们待的是一处大院子,应该是玉溪某位土绅的房子,回型院落,房屋有限,有不少人直接睡在廊檐下,好点的搭了两块门板或者垫了一床破棉被,有的甚至就是坐在地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或坐或瘫,皆是毫无生气,听到动静,纷纷扭头看过来,一双双眼睛既哀求又害怕。
贺芸忍不住又回身朝着趴在地上的焦太医踹了几脚,“庸医,庸医!”
焦太医疼的抱头求饶。
“行了。”翟瑾言突然开口,伸手拽住贺芸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你即便是打死他也改变不了眼前的事!”
贺芸又瞪了一眼焦太医,强行压下内心的怒火,回头不依不饶地怒视翟瑾言,“你就没错么?”
“若不是你用人不当,找到这种庸医来给百姓治瘟疫,能如此!”贺芸心里的怒火很重,她生在新时代,长在和平社会,对每一条生命都极其的尊重,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
贺芸以前只气翟瑾言傻乎乎地来江南送死,如今更是恨翟瑾言连累这么多人跟着受罪,故此,转眼便将怒火转发到翟瑾言身上。
翟瑾言内心有愧,被骂也没打算辩解。
倒是贺芸,骂了半天不得回应反倒是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