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开口,姑娘们立马矜持,贺芸这才幸免于难。
贺芸扯了扯自己被推皱的衣裳,暗道真不该趟这浑水,竟还有生命危险!
“柳,同留音,从古至今文人骚客都爱以柳寄思,今日四位公子的诗句也皆是如此,我斗胆问四位公子,你们如此揣测柳的心思,问过柳树的意思吗?”贺芸抬头看向四位公子。
“姑娘这话就可笑了,既是古人能用,何故四才子就不能用了?”坐着的那位小姐又开了口。
“能用,自然能用!”贺芸接话,“只是不该用的如此差强人意。”
贺芸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四位公子,“小女子不才,有句诗想送给几位公子。”
“姑娘请说。”文公子应道。
贺芸便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作新词强说愁!”
贺芸话音刚落,那文公子便轻笑出声,拱手朝着贺芸又是一拜,“文某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我四人不该为了作诗而强加留意。”
贺芸轻轻点头,“今日乞巧节,花神庙前花神会,众人齐聚,何需柳叶寄相思?”
“是我等拘谨了!”四位才子皆点头,又齐齐朝着贺芸一拜,“谢姑娘赐教。”
“不敢不敢。”贺芸连忙推谢,倒不是她谦虚,当真是自己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