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便回了身,将双手往身后一背,轻咳一声,“行了,人都走了,你两别躲了!”
白河和小莲蓬这才低着头从竹林里出来。
贺芸伸手为小莲蓬摘去头发上沾的竹叶,一边数落白河:“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后面,瞧瞧好好一姑娘被你弄的头发乱糟糟的!”
“爷,小的到底是不是您的家生奴才了,这丫头才来几日,您护着她比奴才还多!”白河委屈巴巴地道。
小莲蓬连连发笑,伸手替白河捡去衣服上的竹叶。
白河报以浅笑,他可没有小气到真会和小莲蓬争醋。
“爷,您是不是要回去了,小的这就去给您叫马车来!”
“不急,来都来了,都玩一遍再说!”贺芸说着瞥了一眼二人,“你两这一路跟着我,吃也没吃好,玩也没玩好,正好咱们三儿凑一堆玩去!”
白河和小莲蓬大喜,连连点头,于是主仆三人又重新回到花神庙门口,买了些吃食和漂亮的花灯,在河岸边寻了一处坐下,吃吃东西,说说话,吹吹凉风,临走前又放了几盏河灯,许了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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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玉溪的翟瑾言,日落时分才收到贺芸的信,一展开,只有一句话:情不所起,一往而深。
翟瑾言的心猛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