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暗中跟着他!”
一声不响地跑了,又故意来信撩拨,是吃定了自己找不到你吗?
“这回,不要再跟丢了!”翟瑾言强调。
“是!”青山坚定地应下,随即又说:“那魏笙倒是有些本事,如今村中的疫情已经减缓,有几人已经痊愈了。”
翟瑾言点头,忍不住浅笑,“将这功劳都算到他头上去,大可叫人广为传颂,玉溪的疫情能够治好已成定局,那些人即便是再想出手也已经晚了。”
“本王坐镇此处,你不用担心,只管去办这件事。他若是回金,你便也一并回金。”
青山在此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翟瑾言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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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三人因为前晚玩的太晚,皆睡到日晒三竿才醒,白河知道今日要启程赶路,早早地下楼,请人订了马车,准备路上的吃食,然后上楼,请贺芸帮他化妆伪装。
“不用了!从今儿开始你就不用再假扮老头子了!”贺芸笑着说。
“不用?”白河诧异,“爷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即便这里没人人是咱们,但王爷的人呢?若是那些人追来,即便认不出您,认小的还是能认出来的!”
“哎呀,爷,您该不会不打算带上小的了吧?”白河慌张地上来紧